读《独立与归属
——民国新女性的精神史》有感
犹记得初来荆门中院这个大家庭,第一次写宣传稿就是 “象山法语·读书会”。今天我分享的是杭苏红的《独立与归属》这本书。这本书我早早就购买了,本想在完成读书分享任务的同时,以前人成长经历中自我选择和命运轨迹为参照,破除个人成长与感情关系维系(个人与父母、个人与丈夫/孩子、自律与享乐)的迷思,以期达到良好的平衡。但是阅读之后,深感此书思想之精深,难以囫囵,思想感悟不足,请诸君体谅。
本书共有六个章节,经过阅读,我有以下3点感悟,说的不对的请大家批评指正。
话独立:破除万难方成长
民国时期,中国社会逐渐由传统走向现代,在政治、经济、制度等层面发生变革的同时,身处其中的女性(尤其是知识女性)不满足于依附性地位,自我意识逐渐觉醒,成长为新女性。
这些新女性为了追求独立人格,不惜逃婚离家,与家庭决裂。在断绝了与家庭的联系后,面对自然感情的无所依托、家庭共同生活的破裂,“失去了母爱的孩子” 将如何重建自己的情感关联呢?这些新女性有的参加学潮群体,有的追求过爱情,有些加入了党派,有些则关注物质与消费。
虽然之后她们的人生际遇各有不同,有选择从军、成为女兵作家的谢冰莹,有找到爱人、回归家庭、成为贤妻良母的许广平,也有离群索居的张爱玲,但在面对独立和依附的选择时,她们的坚定直接推动了女性地位的提高。
话爱情:理想主义终归虚无
对于这些早年间离家出走,与家庭、亲人之间丧失情感交流与支持的新女性来说,爱情作为一种新的情感方式,特别是一种在书本中被过度理想化的情感方式,成了他们内在的渴望与寄托。她们试图以爱情共同体为起点,找到既能满足个体的情感与欲望需求,又能促进精神沟通与思想进步的道路。
为此,她们有人在感情上不断陷入爱,又因“非其爱”而不断地走出爱,如谢冰莹;有人为了爱独身,他们抛弃世间的情爱,只在内心的幻想园地中寻找爱情,如石评梅;有人寻求一个建立在相互理解基础上的两性共同体,引导和推动个体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如:丁玲。
对于新女性而言,当发现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后,他们往往难以屈服于现实。在他们看来,处于一个个能够通过不断努力获得“人生向上”的时代,她为什么要将就一个“变得不了解”自己的爱人呢?为什么要将就一份平庸的情感呢?人不是应该更努力地追求更好的东西吗?这或许就是现代社会中个人主义的困境所在,缺乏包容能力,不善于看到他人的优点,甚至性格中有些自傲和偏狭。
话物质:物质堆砌下的疏离冷漠
在时代的动荡与不安中,为了在不让渡自我的前提下,获得情感的满足和理想的实现,一类女性将对共同体的感情最终转移到对物质这类更加切实可控的事物上。西方的物质文明让这些新女性“初则惊,继则异,再继则羡,后继则效”,他们紧跟时尚的步伐,追求服装衣饰、出入社交场所、参加体育活动,成为社交名媛和校园内的 “皇后”。
当“不断更新”成为一种迫切的需求,物的世界反过来也会成为操控个体的潜在压力。而无力经营这些关系的一部分女性,如张爱玲,选择远离人际关系中的期望和压力。感情在这种距离中渐渐变得稀薄,当个体的孤独成为一种习惯,就渐渐固化为一种“冷漠”的外观。
虽然没有像民国时代女性那样,生逢乱世,经历着战争、灾难以及新旧交替所引起的混乱与失序,但我们这一代人面对着的是更眼花缭乱的物质世界,更快速加成的变化和更难以捉摸的情感关系,我们的视线更难以清晰,感情更难以坚定。
宣传处的工作,是一个一直很重要,在今后会越来越重要的岗位。面对越来越纷繁的、代表不同主体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的注意力争夺战,作为一名宣传新兵,要多读书、多学习,苦练宣传内功;要多练笔、多投稿,紧跟时代热点;要发挥女性视角特色,通过柔和的、触及群众内心的角度开展宣传。